【利落】念之,愿之,惜之 — 之五
[浅文笔,望不嫌弃]
[今天还没写到御花园… ]
[沉壁还没下线]
[魏姐肚子里有东西啰,绝不流产!]
[今天没乾小四跟沉壁的事]
夜里,璎珞辗转难寐,翻来覆去,脑海里总是浮现与弘历的种种,无论喜怒或哀乐,过往的爱宠和如今的冷待,加之明玉的劝告、沉壁有意无意的「炫耀」,都惹她心烦意乱。坐起身,走至案前,即嗅出这几日以血抄写华严经而留下的血腥,乍然指尖的伤口隐隐作痛,璎珞来回抚挲那一道道口子,突使力摁住其中一处,使倔闭口不喊出疼,明明眉头皱起,此刻,却分不明是手疼或心疼。
明玉聽见寝殿内的动静,便猜出璎珞又难眠了,悄悄打开门,飘出一股混杂青梅香的酒气,走近璎珞身旁,见她两颊红朴朴,已是半酣之状,又瞧桌上只剩半坛的青梅酒,倒不想劝下璎珞的酒兴。
「明玉?来,一起喝!喝!快点儿!」璎珞将手上的青花杯放在明玉手上,扯了扯她的手臂,让她一同享用美酒。可是被酒意半淹没的璎珞,此时或站或走都不稳,只顾挥动双手,嘴里嚷嚷,明玉哪敢同醉,连忙扶好她坐下。「璎珞,妳醉了,安歇吧,来!」
「我不!告诉妳,我没醉!我很清醒!糊塗的是那个讨厌鬼… 讨厌… 很讨厌!讨厌鬼… 我怨他恼他,他怎么能让尔晴爬上他的床?唔… 还有那沉壁!我通通不喜欢!都是讨厌鬼!都走、都走———」璎珞挣脱明玉的手,脚下走得摇摇晃晃,小嘴也没落下。
「噗嗤,妳说谁是讨厌鬼呀?」明玉故意问道。
「他给她刻了玉牌,还唤她沉壁… 沉壁… 沉鱼落雁是吧——— 妳看她头上那些珠宝、首饰啊,难看!俗气!对,一看便知… 是… 那讨厌鬼赏的!这么宠她吗?他很喜欢她,珍惜她… 对吗…… 」璎珞声音渐小,取代的是略带哽咽的糊声。「妳说,我还是魏璎珞吗... 明玉,这里为什么会疼呢?妳说呀!说呀!」捶著胸口,璎珞眼眶含泪,拉住明玉的袖口胡搅蛮缠。
璎珞现在的模样,明玉並不觉意外,反而还有一丝欣慰,甚至令她捧腹,她乐意聽见璎珞的酒后真言,随她去。
「明玉,我怕… 怕违背对先皇后娘娘的承诺,我说过… 唔… 绝对不会伺候皇上,可我却… 我不願意承认… 在意他… 没有… 可这是怎么了,我对他如此放不下?不是… 我…… 呕——————」
璎珞猛然前倾呕吐起来,一阵阵不适之感湧上喉间,不知是胃或哪处,止不住搅动,将才入口的青梅酒全吐了出来。
「璎珞,我去唤太医吧,妳啊,本就有胃疾,近日来又以血抄经,方才喝了那么多酒,怕是加重了!」
「明玉姐姐,发生什么事了… 娘娘——— 您没事吧!」珍珠被殿内的声响吵醒,以为出了什么大事,进门却见璎珞呕吐不止,还有满室的酒味、开封的青梅酒坛,心中瞭然。
「娘娘,您喝多了… 」珍珠轻轻拍著璎珞的背,十分心疼。
「珍珠,让小全子去喊叶太医来一趟延禧宫吧,娘娘可能是胃疾犯了。」
「是!」
「唔… 疼…呃……」璎珞脸色渐渐转白,额头布满细汗,忍不住蹲在地,眼、鼻、口全部皱在一团,明玉不知所措,摸了璎珞的手,竟如雪般冰凉,顿时心慌不已,难道不只胃腹作痛。
「璎珞,我扶妳去床上躺躺吧!」
「酒… 呃… 我的酒… 唔……」
「都疼成这模样了,还喝什么酒啊!魏璎珞,妳给我回到床榻去!」明玉心想此刻的她真像璎珞的娘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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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李总管,延禧宫突然传了太医,奴才看见小全子走得急匆匆,您说,咱们要不要禀告皇上呀,这… 」德盛挠著脸,想跟李玉请个主意。
「延禧宫?这… 可打聽到出了什么事?」李玉此时聽到延禧宫三个大字如雷轰顶,也似脑袋撞在了紫禁红墙上,可比屁股被皇上踹踢疼多了,只不过换成了脑壳疼。
「奴才不知呀,只看见小全子走的急,就啥也… 唉呦———」李玉起手重重打在德盛的帽上,压低声量骂道。「光说不知道!快去问清楚,快去呀!」
「是、是、是!奴才这就去!」
太医院一阵骚动,叶天士被小全子催著往延禧宫带,双脚都快打结了,小全子说不明白,光喊快,说令妃恐怕不好,叶天士想这主子不外乎就是犯了胃疾,或是体寒头疼,未往別处想去。
一到延禧宫,珍珠便急唤叶天士,进到殿内后嗅到浓浓酒气,他心底就开始犯嘀咕,不禁向明玉诉了一番牢骚。「这令妃娘娘是有胃疾的人,怎么还喝这么多酒,瞧瞧,这都什么时辰了,还不安歇!娘娘即使与皇上闹不愉快,也不该糟蹋自己的玉体呀!」
「好了,叶太医,先別说这些了,快看看娘娘吧!」明玉可没心情理会叶天士说了什么,只想催促叶天士快点把脉。
叶天士虽还没完全退去睡意,可手上把脉全不含糊,嘴上也没停。
「娘娘这是喝了多少酒啊?」
「娘娘一定又没有好好服药了」
「身子虚,不但过量用冰饮、用血抄经,还饮酒,真是… 总不爱惜自己,服再多补药也无用呀!」
「每回皇上和令妃娘娘一闹,我就得遭殃,唉…」
「令妃娘娘这是被容妃给…… 嗯?」
「叶太医——— 求您別念了,娘娘身子到底是哪裡不好呀?」好在不过这一夜,否则耳朵可不是要生茧了。
「嗯?莫不是…」叶天士突然停了絮叨、收了把脉的手,脸色沉下,眼珠子转了转。明玉见状也跟著沉了脸,以为璎珞真有什么不妥,顾不得规矩,在叶天士面前直呼璎珞的闺名。「叶太医,璎珞到底怎么了,快说呀———」
「娘娘她… 明玉姑娘,凑近点!」明玉狐疑望向叶天士,不知他为何神神祕祕「娘娘癸水可来啦?」叶天士低声问道。
「什么——」明玉惊呼,心想璎珞身子虚,癸期本不按时,有需要如此神祕?「是迟了十几日,可照以往情况看来……」
「娘娘是否停了避子药?」叶天士实已心裡有底。
「啊?这… 约莫是两个月前开始的,但… 难道、难道停药伤了娘娘吗?」
「放心,没有。」
明玉急得跺脚,恨不得揪了叶天士的嘴「没有?那是?唉呀,叶太医,求您別兜圈子,趕紧说个明白呀!」
「照医案上的症状来看,加上方才把脉,这令妃娘娘应是有喜了… 」
「什么?」明玉以为自己聽错了。
「我说应该、应该,明玉姑娘!该怎么解释啊这… 」
「娘娘有身孕了、有身孕了!这是天大的好消息,或许… 这孩子能解决眼前的困境,太好了!」明玉瞬间红了眼眶,情绪激动。「璎珞,妳要当额娘了,妳怀了皇嗣!」明玉此刻聽不见叶天士说什么,跪在床榻旁,流下既欣喜又心疼的的眼泪。「璎珞… 妳可別再倔强了,为了孩子,妳要认清自己的心呀…」
「明玉姑娘,先別哭,我说了,『应该』,一切还要更仔细些。」
「叶太医,你的意思是?」
「令妃娘娘的脉像弱,体寒气虚,过去服用避子药,名为避子,实为补身,弥补先后天的亏损,我並非怀疑自己的医术,而是现下娘娘的胎象不明,即使有,月份亦极小,许不足一月,何况,娘娘的身子尚不宜有孕,非但肝胃欠和,又摊上忧心郁结,实在令人担忧呀,若再不好好调息,恐怕… 留不住…」
「那… 该怎么做?叶太医,您一定要帮助娘娘啊!」
「放心,我必尽力而为!只是… 也要娘娘願意全心配合,否则太医院的补药终究只能打水漂!等娘娘醒来,告诉我一声,我会再来请脉,对了!明玉姑娘,妳先別提有孕之事,我会亲自向娘娘说明白。」
「好,都聽叶太医的!只不过今晚的事… 」
「止于延禧宫嘛,我有分寸,別担心!明玉姑娘,待娘娘醒来,先劝劝娘娘,我这就立即回太医院配药!」
「谢谢您,叶太医,劳烦您了!」
" 璎珞,有了皇上的孩子,妳一定会开心的,对吗? "
明玉内心百感交集,欣喜却惴惴不安 ,不知璎珞会如何看待这个孩子,能帮助她解开与皇上的心结否?她已经願意、有勇气为皇上生儿育女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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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魏姐总算要认清自己的小心灵了]
[大家希望沉壁怎么狗带呢]
[和安梗仍会上线,阴魂不散😂😂😂]
[更新日程不定,请见谅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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